我拿脸颊蹭蹭他的胸口。
“不好,”他用下巴蹭了蹭我的脑袋,坐在床边将我抱的那样紧,他说其实他早就没了像以前那样的心气。
倘若还年轻,他不会那样做,倘若换个人,他也不会那样做,他说的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再或者更细些是相处方式。
我想起有一年他问我知不知道alpha那些什么意思,我这个脑袋当然知道,但我在镜头另一边挑眉配合他,“没听过,那是什么?学富五车的檀老师快为我解释一下。”
他瞪我,说我一定是个beta,我问他是什么,他说他也是beta。
那可真巧。
beta无法靠信息素或身体激素和大脑冲动找到爱人,或许靠得是灵魂吸引。
我无法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最最喜欢他的时候我没有说出来,如今……好像是戒不掉了。
……
……
“我们分不开了,”头顶湿湿的,他大概是哭了,不要我看,连带声音也颤几分。
“健次,你觉得…这些事情怪吗?”我闷在他怀里,任凭他拿我当抱枕发泄勒紧。
“怪?”他吸了吸鼻子,“没有比你更怪的人了,世界上唯一一个最怪最怪的女孩。”
健次惯喜欢些带着唯一标签的事物,新奇的,怪异的,他都接受。
只不过,女孩?咦……好肉麻…
我无法清楚他此刻是不是最爱我得时候,也说不清那几年里我们的关系,只是突然都成为了对方的最无可替代,介于亲情和爱情还有友情的混合物。
他在这几年里成为了我人生中的很多角色,说教得兄长,斗嘴打闹的同龄死党,伤心时的树洞,撑伞的父亲,安慰的母亲……再或者,还有很多很多,最后缠绕进我的每一根发丝。
大概或许是相互的,但健次有很多面,他能成为很多很多,我不行…
“要不要回次家?”
我不行……
我好不容易才走出来的……
“我陪你,总要见一面的,就一面?”
我不行……
我摇摇头依旧没出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