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宝这次一下清醒过来,看了看三位族长,咽了口唾沫道:“我昨日当值,晚上喝了点酒,让守卫四下巡视,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忽听得守卫来报,说是通天柱不见了,我忙去查看,那么大的通天柱确实不见了,我安排人去寻找,想着那么大个柱子不会凭空丢失,一定是有人给弄走了,正在查找之时那宁松不知何时出现了,他让我打开大阵,我不知他何时进来的,也没告诉我,当时我没给他开,但他说这事迟早你们会知道,他要去报信,我便打开了大阵,他才出去。可不知为何他转身又回来了进来就和我打了起来。”
“宁松,你昨天进去做什么?”宁江问道。
“族长,我昨天没去过里面,一直待在住处,有人可以作证。”
“你胡说,守卫都见到你了,我这里也有证人。”宁天宝道。
“闭嘴,谁让你搭话了。宁松,你将身边的人找来,宁天宝,你去找几个守卫过来。”
二人离开了大厅,宁江道:“二位,此事有些蹊跷,你们怎么看?”
“宁松与宁天宝平日有何矛盾?”
“没有啊,宁松是家族继承人之一,宁天宝不是,但他也没有争夺之心,平日二人关系还算可以啊。”
“那是不是有人冒充宁松进入殿堂中心呢?”
“怎么可能,进入需要令牌的,没有玉牌强行打开大阵会惊动守卫,上一次就有人闯了进去,虽说那次大阵未开,但许多地方都有禁制,触碰之后也会惊动守卫。”
“上次的事情查清楚没有?”
“听宁松说已经有几个嫌疑之人,但还没确定,正在寻找证据。”
“从令牌开始查吧,这个是有数的,只要查清当日无人证实其所在位置的,即可看押起来,不管是哪个家族之人。”
“好,白族长果然一眼看到了关键。”
时间不长,宁天宝带着几个守卫回来了,都一口咬定见到了宁松,但中间一段时间不知他去了哪里。
宁松带着人也回到了大堂,几个家人都能证明当天宁松并未出门,直到发现异动才出去。
“就这样吧,按照我们刚才定下的方法,宁松,以你为主,查一下所有持有玉牌之人昨日的动向,如果没人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