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眼眶泛红,声音哽咽道:
“班长,当年要不是您,我们几个恐怕早就埋骨他乡了。
这些年您都去哪儿了啊,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
云峰也喝了一杯酒,深深地叹了口气,将原主这些年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包括那三个白眼狼儿子的种种劣迹,也毫不隐瞒地告诉了陆远方。
陆远方听后,气得猛地一拍桌子,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怒骂道:
“这群畜生!简直是丧尽天良!老子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几个白眼狼!”
“算了,都过去了。”
云峰苦笑一声,夹了两口菜,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任由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罢了罢了,就当是上辈子欠他们的,这辈子还完了。
我现在只想好好陪着我女儿,她在海城师范大学读书,我也是为了她才来的。”
陆远方听了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重重地叹了口气,握紧拳头说道:
“班长,往事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
以后有什么事情,您就尽管吩咐,在这海城,我陆远方能帮得上忙的,绝不推辞!”
“我能有啥事儿,要你帮啊?咱俩是兄弟,就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把兄弟情都整变味儿了。”
云峰笑了笑,举起酒杯和陆远方碰了一下,叮嘱道,“你们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多为老百姓做点实事,别忘了当年的初心,那才真正对得起我,也才不枉我当年拼了命把你们从死人堆里拉出来。”
陆远方喝了一口酒大舌头,说:“班长,我知道错了,过两天,咱们几个,好好聚一聚,他们都挺想你的”
随后就昏睡了过去。
陆远方都喝成那样了,还要坚持亲自安排人将云峰送回旅店。
或许是许久没有这样放松地喝酒,云峰这一觉睡得格外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他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他洗漱了一下,就去学校找姜玉燕,他准备在学校附近开个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