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大山,那个天杀的,下手这么狠,简直丧尽天良,不得好死,呜呜呜呜”
看着娇娇弱弱的张寡妇这样子,李大山就是一阵心疼,连忙用双手捧着张寡妇的俏脸,轻轻擦拭掉她眼角的泪水,一边安慰道:“媳妇,别伤心,都是小伤,养两天就好了”
“大山,不是我说的,那个傻子根本留不得,越留越成仇,我早就跟你提过,我们舅舅家有人脉,可以把傻小子送到县城大户人家里当小厮,一个月有一两银子呢!”张寡妇柔声说道,顺势倒在李大山的怀里。
“哎,都是我的错,早知道就听媳妇你的了,等伤养好了,就把那个小畜生送到县城去当小厮,也能给咱们文轩挣点读书的前”。
李大山此时已经被张寡妇胸前的两团大雷,挤压的全身燥热,早就忘记身上的疼痛,当然是张寡妇说啥就是啥。
看着还在屋子里的李文轩,李秀梅两人,李大山赶紧把两人赶了出去,然后示意张寡妇把门反锁。
在张寡妇再次回到床边时,李大山迫不及待的捧起张寡妇的笑脸,就啃了起来,不一会,张寡妇的脸上脖颈处到处都是李大山的口水。
在李大山不注意的时,张寡妇脸上露着嫌弃,翻着白眼。
此时的李大山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他双手老实地在张寡妇身上游走。
张寡妇虽然面露嫌弃之色,但她心里清楚,在这个灾荒年,自己只能依靠李大山。
她只能强忍着不适,迎合着李大山的动作。
不一会儿,房间内就传出粗重的喘息声。
李秀梅被赶出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继续绣着尚未完成的荷包。
而李文轩,则躲在门外,耳朵紧贴着门缝,偷听着房间内的一切。
只是不一会儿,他便有了反应,全身燥热难耐,却又无处发泄,让他一时沉迷其中。
正当李文轩听得入神时,李福来匆匆忙忙地跑回家,人还没进门就大声喊道:
“哥,怎么了?我咋听说爹被傻子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文轩连忙站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衫,恢复到平日里读书人的模样,训斥道:“毛毛躁躁,到处瞎跑,难道就不能好好在家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