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起不了一点波澜。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可这双眼睛却又好像已经诉尽了嘲讽。
仿佛在告诉他，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表演，无论他说什么，怎么跟她表白，都不会相信。
有一种无力感攀上宋蘅的心头，蔓延至全身。
这一刻，他也迷茫了。
喜欢和愧疚，他分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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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酒吧。
因为是跨年夜，加上这里也会举办跨年倒计时的活动，今晚过来消费娱乐的人，比往常还要多，还要热闹。
冯向阳已经来过好几次了，而且有几次还是和江魏一起来的，对这里早就已经熟门熟路，甚至在员工当中还混了个脸熟了。
吧台前，成朗刚拒绝掉一个要请他喝酒，想要钓他的富婆，就见到几步开外的冯向阳，正一脸看好戏地模样看着他。
自从那件事之后，冯向阳过来找他道谢，一来二去就熟悉了，现在两人可以说已经很熟了。
待那个富婆走开后，冯向阳上前打趣起来：“啧啧，怎么拒绝了呀？刚刚这个看起来不错欸，至少挺年轻漂亮的，不试试？说不定可以少奋斗十几年呢！”
成朗长得帅气，这张脸可谓是夜色酒吧的招牌了，往吧台这边一站，每晚过来想要钓他的美女，都是一茬一茬的。
冯向阳撞见过好几次，不过之前大部分，要么是上了年纪的富婆，要么就是大龄御姐，一看就和他差很多年纪。
而刚刚那个，至少看着挺年轻的，长得也漂亮，身材也好，看起来像是富二代千金大小姐。
这么多不同类型的女人往他身上扑，可他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一点都不为所动。
冯向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了。
“欸，你该不会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喜欢男人吧？”冯向阳直言直语，毫无顾忌地就问了出来。
甚至还一脸兴奋好奇，特别八卦。
成朗忙着手上的工作，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不接她的碴，淡淡问道：“喝什么？”
冯向阳现在也摸清了他的性子了，对他这副冷冰冰的态度也没生气，只是觉得无趣。
她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