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的惨叫声,安格斯的心情终于好了点,因为他心情的转变,莫特莱克那边也稍微好受了点,但安格斯手下的钻心剜骨,再怎么微弱也足够痛苦。
莫特莱克苍白着脸,努力抬起头,但因为手被人踩着,依然请保持跪伏的姿势。安格斯注意到他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但很快就痛苦的垂下脑袋。
当然,曾经经常折磨人的某个格林一直把持着某个度,绝对不会让他疯了或者死了,所以也不会觉得这人低头说不出话是快要死了。
“我想你身为莫特莱克的家主,人生应该也是顺风顺水,就算不怎么顺利,也没有机会能体验到钻心咒的痛苦吧?”安格斯蹲下身,拍拍他的脸颊微笑着说,“现在你知道了,那么还要继续嘴硬吗?”
莫特莱克的嘴唇都已经发白,那头打理得非常精致的金发也彻底被冷汗浸透,他痛苦喘息着,胸口随着沉重的呼吸声上下起伏。
就当安格斯非常自信地以为他这次终于吃到教训时,一直看戏的塞巴斯蒂安却突然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卧槽啊你快离他远点你别问他了卧槽!!!”塞巴斯蒂安还是第一次这么惊恐,非常崩溃的喊着:“他小头占领大头了你这根本不是惩罚他你这是在奖励他啊 草!!”然后喊完就跑。
他是跑了,但安格斯吓得一个幻影移形到了宫殿最边缘的地方,还差点脚滑掉下深渊。
虽然离得很远,但他还是能看到原本还一脸痛苦的莫特莱克突然如释重负地笑了笑,“真抱歉啊老板,这种痛苦其实对我而言不算什么,或许我比您想象中的要能忍痛呢。”
他缓慢站起身,揉了揉被踩红的手背,还放脸边蹭了蹭,“虽然您的钻心剜骨确实比一般人用的要痛苦,但您英俊美丽的身姿还是让我兴奋到了。”
安格斯看了眼身后黑不见底的深渊,忍下自己想跳下去的冲动。
而莫特莱克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把梳子梳梳头发,又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说:“不过,您既然想知道那个宴会的事和芙瑞妮希娅的打算,我现在就可以全部都告诉您。”
这下安格斯问号都要填满整个宫殿了,“你说什么??那你之前死活不说是什么意思??”
莫特莱克非常恭敬地低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