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两个人似乎并不够……”
“那你们找斯内普啊,他不是一眼就看出了失忆的真正原因吗?”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盖尔不信任他,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相信。”
安格斯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病服,“我是病人,我的感冒现在还没好呢。”
“感冒?”格林德沃的两撇小胡子都笑得颤抖起来,“你不是很聪明吗?看不出来你根本不是普通感冒吗?”
安格斯翻了个白眼,他当然看出来了,只是想装傻而已。
“有没有可能不是病呢?”格林德沃俯下身向他贴近,声音很轻,“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中了毒?”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实话实说,我有些怀疑吉德罗·洛哈特。你去年告诉我的那些‘预言’,虽然确实有大部分实现,但偏差太大,比如第二学年本该只有密室蛇怪,可现在却出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而你的预言里有说洛哈特擅长一忘皆空——”
“时间本来就是不能篡改的,你把未来的事情告诉阿尔试图让他做好防备,可却因此造成了未来的偏差,这或许就是代价呢?”格林德沃看向病床上的小男孩,那张倔强的小脸让他想起了男孩的母亲西莱丝特。
以前的他和邓布利多一样满腔热血,而现在,他们比任何人都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插手的,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
可偏偏他却和他妈妈一样,想要改变眼前的困境拯救他人,但换来的却是更多的难题和无奈。
安格斯现在对时间一词非常敏感,“你也关心时间魔法吗?”他想起假期时询问西莱丝特女士有关时间魔法无果的事情,忍不住问格林德沃道:“我妈妈她是不是跟时间魔法有什么联系?”
“我只有一句话能告诉你。”格林德沃轻轻说,“她曾掌控过这种魔法,可现在被人夺走了。”
另一边的邓布利多从胸前的口袋取出一瓶魔药,“解毒剂,大多毒素都能解掉,你身上的毒很隐蔽,并且效果像是常见的疾病,所以庞弗雷才会没有发现,不过我想如果没有出现佩蒂尔小姐和斐尼甘先生这种意外影响思绪的话,她很快就会发现这一点的。”
安格斯将药剂一饮而尽,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