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发争分夺秒地工作。
秦楚默默看着她,并不打扰她,自觉分担了她一大半家务。
看着她专注工作的背影,他经常无意识地弄出一点动静,或者脚步略微加重,皮鞋与地板摩擦出有节奏的声音;或者殷勤地送上一杯手磨咖啡,杯底与瓷碟相碰发出一声脆响。
梅雨声抬眸的刹那,他无法控制地怦然心动,却又急忙屏住呼吸,克制住想要靠她更近的冲动。
他既期待梅雨声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又害怕她听到。
当她对他若无其事微笑的时候,他眸中又闪过失落。
随着春风初起,他困在自己画地为牢的爱意与尊重中,无法自拔。
梅雨声关注到了他的小动作,却没有多想,或者是不敢多想。除了写作、直播、拍宣传照,她唯一挂心的就是纪美芸的案子。
秦湛一直说得很严谨,最终的判决并不乐观,为了争取更好的结果,他几乎放下了别的案件,每天奔波着寻找新的有利证据。
在秦楚的操作下,网上舆论很关注这个案子,都在为纪美芸减轻刑罚而发声。
还没过完正月十五,周夏的奶奶在放弃继承权的事上又反悔了。
之前,秦湛用市价的一半,说服她放弃房产继承权,答应她办完房产继承手续后,就把钱打给她。
周母不知道受了谁的挑拨,不肯去办公证。她给周夏打电话,哭着说他儿子死了,周夏要负担起她的养老问题。
“你个死丫头片子!你有什么资格把房子过户给你堂叔?我不允许!”周母哭嚎着,“房子有我一半!你把房子送了人情,我怎么办?我都七十多了,没了儿子,谁给我养老?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周夏小脸惨白,下唇几乎咬出血来:“上次你要了秦叔十万块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也答应给你一半的钱,你不想要了?”
周母声音一滞,很快哭得更大声了:“十万块算什么?那套房子怎么也得值一百万,那个律师骗我说只值六十万,再给我二十万就想打发我。呸!看我老了就好骗是吧?至少得再给我五十万!”
“你怎么不去抢!”周夏没好气地说,老家那三十多年房龄的旧房子,六十万都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