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主任?
阎埠贵都能当上教导主任了?
甚至,罗斌只需要几副药,自己也能生个好大儿出来,解决养老问题?
到那个时候,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的,岂不是妥妥的人生赢家?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自己被抓,还要改造三四年。
就算出去了,自己背负着这个污点,别说是正式工,就连临时工的工作估计也找不到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喷的血就跟花洒一样,喷的到处都是。
“易大爷,您没事吧”
何雨柱慌张了,连忙上前搀扶着易中海。
管教赶紧联系医生。
虽然刚才听到何雨柱跟易中海的对话,管教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但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吧。
再任由易中海喷下去,估计都得喷成干尸了。
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
大门口摆放着花圈,里面传来阎解旷跟阎解娣的哭嚎。
院子里的邻居虽然不乐意,但这种事情,还是得自发的来帮忙。
毕竟白事不需要请,自发上门帮忙,这个道理,不管放在哪里都是一样。
阎埠贵跟丢了魂一般,整个人一言不发的坐在院门口。
看到这一幕,就连罗斌下班回来都懒得去打趣阎埠贵了。
怨念值虽然重要。
但死者为大,自己也没必要这个时候去收集阎埠贵的怨念值不是吗。
再说了,这院子里这么多禽兽,也不差阎埠贵一个啊。
这不是,刚准备回去,就见傻柱回来了吗。
今天在厂里,罗斌可是听说傻柱请假了。
这家伙,不会是打什么坏主意了吧。
“傻柱,干嘛去了?”
罗斌吼了一句,把何雨柱吓了一跳。
“管得着吗你?”
何雨柱看了罗斌一眼,冷着脸说道。
他今天去看易中海,看到易中海喷血跟花洒一样,这会儿还担心易中海的身体情况呢。
只可惜,管教不让他继续探望。
所以面对罗斌的询问,何雨柱自然是没什么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