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不会有快乐,也不会有痛苦。
虽然身体觉得冷,但是汗水很久浸湿了那件已经泛黄的衬衫,印出了那一道道红色的伤痕。
我低头盯着脚边的蚂蚁,温晚坐在车里望着我,车窗把我们分隔开,留下了一段只有时间才能缩短的距离。
……
第二天一早,我把车子停在了简单他们学校后面的村子里。
丁丁走在前面,绕了几圈后带我们找到了上山的小道。
山头不高,不到二十分钟在我们视线里就出现了一片丁香花。
丁丁看着地上刚被翻过的泥土,回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后拉着简单默默走向了一座矮矮的土堆。
土堆周围是我唯一没有让人去动的地方,因为只有坟前的丁香花并没有枯萎。
丁丁揉了揉眼睛,蹲在地上轻轻拿起了落在土堆上最艳的花瓣别在了耳后。
“奶奶,你看到了吧,我走啦。”
没有思念的话,说完这句后丁丁便领着一直沉默的我们下了山。
回到济南后我并没有去公司,而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睡起了觉,床头还放着一瓶刚拆开的药。
或许是真的很累,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次日中午。
等我睁开眼时药瓶已经不见了,但是却看到了一双明亮的眼睛。
陈墨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小心翼翼的问道:“饿吗?”
我摇了摇头,坐起身犹豫了片刻问道:“你怎么来了?”
陈墨给我端来了一杯水,笑着说道:“明天十月一,怕他们回家堵车,今天下午提前放假了,温姐姐说你一直睡不醒我就来了。”
我点了下头,仰头喝完水后看着院子里正在打麻将的四个人,小声嘀咕道:“他们不累啊?”
“他们又不上班,不打麻将还能干啥,倒是你,好好歇歇吧,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药呢?”
“在我这儿。”
陈墨犹豫了片刻,再次给我倒了一杯水说道:“那瓶药副作用太大,周粥说你吃不太合适。”
“可是有用诶,好久没睡的这么舒坦了。”
“那也不行,周粥说吃多了掉头发,以后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