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怎么可能躲过去呢,王修缘左手捏住福伯的脸,然后稍微一用力,福伯的嘴就张开了。
王修缘正要把布塞进他嘴里的时候,也许是感受到王修缘的决心,或许是突然之间想明白了。
福伯突然大声说:“我说,我说,我全都告诉你,只要我知道的我全都可以告诉你。
只要你别动我的家人就行,我求求你了。”
虽然福伯的脸颊被王修缘捏变形了,以致于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大致的意思王修缘还是听明白了。
王修缘松开捏着福伯脸颊的手,将布片也丢到了地上,冷酷的对他说道:
“那你就好好交代,千万别撒谎,要是我去找那些人的时候找不到人,你的子孙后代会在经受各种痛苦折磨之后去下面和你团聚。
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了。”
“我不敢的,你信我一次,东西我放在格林威治街四十七号了,我负责管账的时候所有账目全都复制过一套。
复制的那套资料我全部放在那里了,帮会每年都要给他们上门送退休金,账目里面所有退休元老的家庭住址都有记录。
你直接去那里就可以找到了,要是你不放心的话,可以去隔壁格林威治街四十八号。
那里是帮会财务部门的办公点。”
福伯歇斯底里的喊出了这段话,显然出卖帮派成员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心理压力,而且他很明白他交代出资料是什么结果。
这些被王修缘找上门的元老们都只会有一个下场,那就是一起下地狱。
王修缘笑着说道:“你看看你,刚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你就算死也不可能说吗!
现在不还是交代了,你一个黑帮犯罪分子跟我玩什么忠义呢!你们这些出来混的无非都是为了钱和权罢了。
追名逐利之人就不可能把集体利益看得比自身利益更重,除非是害怕,所以你只不过是害怕帮会找上你家人而已。
瞧瞧你干的好事,你复印这些账本是干什么用的?不就是为了自保吗?不就是准备关键时刻用来谈判吗?
这些资料要么是用来跟帮派谈条件的,要么是用来跟警方谈条件的。
你还演上瘾了。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