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荣对此十分不满,觉得自己没有被重视。
这样一个人,还敢觊觎他女儿,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时,另一个失踪多日的人也出现了。
张垚跪在蒋家人的面前,沉痛忏悔,“是属下护主不利,这才让少爷……让小姐陷入险境,属下该死!”
蒋南笙看着眼前之人,眉头微蹙。
“他是谁?”
林铮:“他就是张垚,你奶娘的儿子。”
当初他在蒋南笙的车队中休养许久,得蒋南笙亲自施诊救治,自然见过张垚。
只不过,他与张垚的关系平平,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恶劣。
张垚对他有敌意,他伤势稍好之后,张垚便以蒋南笙的名义对他下过逐客令,但他没有相信,反在蒋南笙面前将此事抖了出来。
此事揭开,蒋南笙毫不留情地把张垚训斥了一顿,张垚在蒋南笙面前低眉顺眼,但转个头,看林铮的目光更加阴狠。
后来,他没来得及做什么,他们就出事了。
林铮以为张垚已经死了,没想到,他竟这般命大。
张垚惊愕地看向蒋南笙,“小姐,您不记得了?”
蒋南笙摇头,“我失忆了。”
张垚的眼底闪过沉痛,再次磕头请罪,“是属下的错,没有护好您!”
蒋南笙没有想起他来,一时也把不准自己以往对他究竟是什么态度,便没有说话。
蒋鹤荣看着他,目光锐利。
“你当初就算护主不利,为何消失了这么久才出现?难不成你也失忆了?”
张垚伸手,将自己的外衫脱下,露出自己赤裸的胸膛。
那上面,赫然有一道足有半尺长的新伤,伤口表面十分狰狞。
“当日小姐遇袭,属下亦不幸受了重伤,若非命大,只怕早已一命呜呼。这段时日,属下一直惦记着小姐,想要去寻她,无奈伤势未愈,无法成行。直到近日,属下才得知诸位老爷都来了西平城,也得知少爷原来竟是小姐……”
说到最后,张垚的眼神都不禁闪过一抹复杂。
他在蒋南笙的身边伺候了十几年,二人一起长大,却也是最近才得知了蒋南笙是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