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他的动作廖长宇不可置信的瞪大眯缝眼。
“爸,你嫌弃我?”
廖夫人也看向他:“老公?”
“多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沃都成这样了还不棱哭吗?”
“好歹擦擦你的鼻涕。”
廖长宇愤愤不平:“这里喇有紫给我擦!”
廖夫人连忙从手提包里找出纸巾给他擦脸。
“嘶,妈你轻点擦!”
廖夫人没有在意他抱怨的语气,手上动作放轻了许多,眼中泛起水花。
“我可怜的宝宝,妈一定会让那个贱女人付出代价的!”
“你想让谁付出代价?”
一道清冷懒洋洋的女声响起,三人齐齐转头。
“你这个荡妇,你还敢来!”廖长宇见到她瞬间怒从心中起,指着她语气恶狠狠。
“怎么,还没被打够?这是狗父母来了,有底气了?”时幸冷冷的盯着他,语气淡漠。
被她看得心中一惊,廖长宇缩了缩脖子。
廖夫人快步走来,怒气十足,抬手就要扇:“贱女人,你敢骂我们?”
半空中的手忽然被人拦住动弹不得,她这才注意到门外又进来一个高大男人。
那人俯视她,眸底仿佛蕴含冰霜,不带一丝感情,被注视的人就像被冷血毒蛇盯住不敢喘息。
他轻飘飘一推,廖夫人像是受到千斤重的力道猛地向后退摔倒在地。
尾椎骨剧烈的疼痛将她唤醒,额角冷汗流下,廖夫人过了半晌才痛呼出声。
时幸垂眸莞尔一笑:“廖夫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年纪大了可别把自己给摔坏了。”
廖通海从进来开始眉毛就没有松开过:“时总这是什么意思?打了我儿不够还想把我夫人也打进医院?”
“怎么会呢?廖总想多了。”时幸笑吟吟的,“如果你说话不客气连你也进医院,你们一家三口也好有个伴呀。”
廖通海一怔,随即脸色漆黑:“我劝你别太嚣张,这里是帝都,不是你的魔都!”
他开口这一说,廖夫人顿时来了底气:“你个千人枕万人睡的破烂玩意!以为得到点名气就可以肆意妄为了?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