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萧楚柔之间的仇恨是一码事，萧楚柔替他做事又是一码事。
姜清余的话语更加冷了几分。
“萧楚柔为你做事的时间，也不短了吧，你当真能如此狠心？”
这么多年的情分，就算是养条宠物也该有了感情，更何况在她看来，萧楚柔对待这个神秘人，还算衷心。
就因为想要新的手下，便能毫不犹豫背弃跟随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属下，这样的人，何其可怕。
可神秘人看起来，似乎半点都不觉得自己可怕，甚至还为此感到有些自豪。
“是啊。反正这萧楚柔也是个不中用的，若是有了你，所有的计划便可由你来完成，留着她也是无用，只要你喜欢，任你处置，我绝不多言。”
神秘人挑眉，满心满眼地期待着姜清余的答复。
可她终究是听不下去了。
她笑了笑。
“可你今日能将她拱手送人，来日若是遇见比我更合你心意的，岂非也要将我拱手送人？”
神秘人仍旧没觉得自己所说的有什么错处。
“弱肉强食，物竞天择，这本就是生存的法则，萧楚柔没了利用的价值，就该被淘汰，不过……”
神秘人说罢，看向了她，一番停顿之后，带着轻微的笑意接着往下说。
“我相信，你会比她有用，所以，我不会轻易舍弃你。”
姜清余扯了扯唇角，“那你还挺看得起我的。”
见她这般回复，神秘人继续问：“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来我身边，我定会比柳庭风对你好上千百倍。”
神秘人看起来，似乎对青云宗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
他指了指第二界的方向，道：“柳庭风如今已经对你下了宗门召集令，你已经无处可去了，若是出去，便是死路一条，如今唯一能救你的，就是我，怎么样？你来我这里，你喜欢的这个男人，也一起来，在我这儿，你想与哪个男子亲近，便与哪个男子亲近，我绝不会似柳庭风这般对待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