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破涕为笑的脸取笑自己……
不能……不能掉眼泪,一定要绷住。
[怎么只有一个人?]
快出来啊,我已经很难堪了,可以跳出来取笑我了啊……
[她在弹奏什么啊,被放鸽子了还是闹矛盾了?只有一把贝斯只会显得她很可怜啊。]
那……我勉强掉一两滴眼泪,你们快点出来好不好?
[有够尽力,可是这孩子明显不适合乐队啊,和人的相处模式不对。]
[奶奶,为什么?]
[对路人都能多少说两句,更何况是朋友啊。]
[奶奶是狮子,好有趣。]
海铃还能坚持着弹奏完全是凭借着日复一日练习的肌肉记忆,脑子实际上完全在听台下路人的窃窃私语,毕竟自己弹的是贝斯而不是什么很吵的乐器……
要是其他乐器就好了,起码可以独奏炫技来把今天这个场面圆过去,而不是在这里弹棉花,脑子里给自己开批斗会。
反正staff小姐是不允许贝斯手这样浪费时间的,没多久就悄悄溜到后台把下一支乐队叫上来……
好吧,这支外国人混杂本地人的大学生乐队也是神人盘踞——带着印着“外国佬”口罩的寸头男生主唱,明明是貂蝉系美女但是发型神似地雷女的键盘手,黑眼圈重得可以夹死人的蓝发摇滚女吉他手,以及往那一站就是兵的鼓手。
没有贝斯手,配上这个哭唧唧两眼空洞的小姑娘就正好是一支乐队了。
黑眼圈吉他手很是自然地从十分恭顺的主唱手里接过话筒,一开口就是十分慵懒的腔调。
“我们是东京医科大学交换生乐队,除了我都是西边来的天朝人,这帮笨蛋霓虹语都说不利索,所以我代劳替他们自我介绍。”
“那个看上去就知道来月经了的键盘手叫千代。”
“鼓手是天朝政府公派留学的,所以叫他间谍就行,反正他不会有什么意见。”
“主唱姓柯,因为英语和霓虹语两个都烂得要命,跟鲁滨逊养的野人似的,所以叫他星期四就行。”
“我叫武见妙,是他们马上就要毕业的师姐,以后就要天各一方了,今天也是我们的解散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