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意看着她越走越远,不赞同地摇摇头。
秋霜也一脸不赞同,“二公主自小身子就不好,奴婢不信她不知道惠妃为何被皇上降位的。”
姜知意轻笑一声,“她身子不好,便是惠妃那样严厉的人,对她都是温言细语的。”
“等到了她及笄后,皇上特意挑了忠毅伯府让她下嫁,忠毅伯府可是开国时的功臣了,每代可都有忠臣良将频出。”
“伯府幼子不像世子那样压力过大,仕途想走得顺畅,一门心思就要花在照顾她身上了。”
秋霜挠了挠头,“奴婢瞧着公主似乎有些不喜驸马,连进宫都没让驸马相伴。”
姜知意无奈地摇摇头,祁景渊是一片慈父之心,只是二公主她不乐意啊。
大驸马是侯府嫡长子,三驸马是兵部尚书之子。
只有二驸马家世低了些,二公主自然心里不痛快了。
可她也不想想自己自小身子就弱,哪里能和别的公主那样处事了?
祁景渊给她选的这个驸马,为的就是能有人好好地照顾她。
可二公主自己想不通,只觉得祁景渊实在是亏待她和惠妃。
华阳宫里,惠妃看着被扶进殿的二公主,吓得立刻起身。
“这是怎么了?”
惠妃急得不行,这可是她唯一亲生的了。
“遇见了昭妃娘娘,公主就和她说了几句话。”喜梅有些头疼地说道。
惠妃眼神凌厉,看喜梅的眼神像是在看个死人。
“自己领十个板子。”
“把公主照顾成这样,都是你们不用心!”
喜梅浑身一颤,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就出了殿。
二公主靠在椅子上,喝了一碗姜汤才感觉自己舒服了些。
“母妃,五皇弟呢?”
二公主在殿里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五皇子的身影。
“他在长信宫温习。”惠妃没好气地说。
“这是怎么了?”二公主不由得有些着急,“这是和您关系疏远了?”
惠妃深吸一口气,“魏婕妤果然不行,便是我再用心教导他,他的天资也是比不上别的皇子。”
“连自己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