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仍然感觉到自己浑身都是冷汗,连忙从浴缸里爬了出来。
很久,千惠子才觉得刚才在浴缸里做了个梦。
窗外光线渐渐暗淡,天色已然不早,明天就要出发,行李都还没收拾呢。
千惠子收拾好浴室,穿起衣服,推门走进姜夔卧室,在榻榻米边坐下,打算跟竹井说几句什么,见竹井仍在熟睡, 不想惊醒竹井,刚想站起身来,却又被姜夔一把拉住胳膊。
“千惠子,求你别走。”姜夔闭着眼睛,喃喃地说。拉住千惠子的手却慢慢松开。
“好,我不走。”千惠子说,轻轻推了推姜夔的身子,却见姜夔一动不动。
千惠子慢慢解开衣带,在姜夔身边躺下,偎着姜夔的身子,不知不觉睡去。
这一夜,该发生的事情全都翻天覆地地发生了。
临近天亮,千惠子突然醒来,见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摸了摸竹井,也是全裸身体,羞得连忙翻身爬起,穿起衣服,跑出屋外。
千惠子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阵,听见姜夔又打起了呼噜,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拿起姜夔的内衣内裤,给姜夔套上。
接着,千惠子走进厨房,打算给姜夔做点早餐。她找到一些面粉,加水搅拌成面糊糊,烙成饼,煎了两只鸡蛋,又煲了些粥,放在茶几上。然后走进卧室,看了看躺在榻榻米上的姜夔。
只见姜夔翻了一个身,朝里睡去。
千惠子找到纸笔,想给竹井写上几句。她写了几行字,又觉得太俗,走进厨房烧掉。回到客厅里,拿起手袋,匆忙走出姜夔家,穿过小树林,来到马路边。
一辆出租车在千惠子身边停下。
“你是去参加劳军团培训吗?”司机从车窗探出头问。
“你怎么知道?”千惠子问。
“今天很多女人去。”司机说,“我车里还有一个呢。”
千惠子朝车后看看,车后排果然坐着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子。
“我是要去参加培训,不过,我得先回家拿行李。”千惠子说。
“这儿不是你的家?”司机问。
“也是。”千惠子说。“不过,我的行李在银座的家里。”
“顺路倒是顺路。”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