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这个答案夏历暂时回答不出来，因为夏历还没有追寻到自己的“道”，他目前偏向于随波逐流。
“那你先说说为何而修，何为道？”
夏历不答，把问题又抛回给了林歌。
“同样是修炼，有些人修的是虚无缥缈的仙，一生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而修，一生都在问道，只是被大势裹挟步入了这条路。”
“还有些人，修的是真，目标清晰一步一个脚印，一生都在证道，修一切如自己所愿，你是修仙者，还是修真者？”
林歌显然对修炼的理解比夏历清晰得多，更是给夏历点明了两条路。
修仙路与修真路。
问道还是证道。
不得不说林歌的话的确让夏历有所悟，只不过在这喧闹的宗门广场，夏历并无法很好的安静下来思考。
“所以，在你看来偏执也是一种道？”
“偏执到极致，直至一切如我所愿，不是道又是什么？”
林歌非常自信，完全否认自己有病的事实，她身上的那种自信让夏历甚至开始怀疑起来天芯的判断是不是错了。
【您正在接触的对象应该还患有相当程度的偏执症】
【但根据我数据库之中的信息表明……】
【她的情况属于天才病，病症反而会带给她个人优势】
天芯此时分析出了更多信息，精神疾病也不见得就全都是负面的，也有能提供优势的精神疾病。
像是夏历那个年代，就有将自闭症看做是一种天才特征的现象，而且自闭症的确在艺术创作上拥有着天赋。
若是非要让对方“正常”，那对方反而会成为一个庸才。
疯子还是天才……
一步之遥罢了。
“你很优秀……我不配接触你，和你在一起会让我感觉自卑。”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我怎么看你一点也不自卑？”
林歌看人还是有些门道的，夏历明明就是嫌她麻烦，向来都是她嫌其他男人麻烦，还是头一次有男人嫌她麻烦。
真的是见鬼。
可她偏偏就想要和夏历亲近，那种感觉就像是猫爪挠心。
“所以……你是非要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