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所以说,是你和清一先生让已经去世的我还能真实地生活在人间,我现在的生命属于你们俩,严格地讲更是属于你的。因为这次遭难,你又不离不弃,给了我生存下去的力量。我先提醒你,我这辈子要赖上你哟。”
白希行把《股市报》放椅子上,惊喜:“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辛蝶假装生气:“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我有那么主动吗?”
白希行掏出戒指盒,打开:“是有点小主动,但也不全是啦。”
辛蝶惊喜地,一把夺过盒子,兴奋地看:“哇,真漂亮,你什么时候买的?”
白希行:“今天陪你逛商场的时候,趁你在试鞋,我去附近的珠宝柜台买的。”
辛蝶兴奋地取出戒指刚要往手指上戴,突然僵住,她把戒指递向盖因。
辛蝶幸福而不好意思:“应该是你帮我戴。”
白希行赞许地微笑着,要接过辛蝶手里的戒指。
辛蝶拿戒指的手猛地收回:“等等,我要问清楚了才能戴。”
白希行坦然地笑:“怕你怀疑戒指来路不正,发票也在盒子里。”
辛蝶赶紧把戒指放回盒子里,抽出垫在盒底的发票,展开。
“六万八!钱是哪来的!中奖的钱都在我这儿呢。”她放下戒指盒和发票,警觉地打开手机查看,纳闷地,“咦?我的卡上没少钱啊,偷别地方的钱就更不对了!”
“你怎么就不往健康的方向想呢,我的为人有那么不堪吗?就连买彩票的两元钱都是我拉琴挣的……”
辛蝶指着天花板:“别忘了你还有不花钱就偷住人家新房的光辉历史呐!还没问你那顿晚餐的小牛肉、鱼仔酱和三十年的红酒是哪儿来的?还有睡衣,虽然不像店里拿来的,可也是洗过以后还没穿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