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保护她,接下来沈修强也就不会找她做事了。
“不好意思,骂人一时爽,你受委屈了。”
钟燕玲用力的摇头:“李区长,别这么说,这叫周瑜打黄盖,被打者痛于肉身,打人者痛于心,我都了解的。”
“你放心,不管有什么事,我都暗中通知您。”
“希望我们一起努力,给石室教育区一个美好的未来。”
钟燕玲用力的挥手,李平生点头轻笑。
对,他就是这么想的。
钟燕玲装作委屈的从李平生的办公室出来,她攥着文件夹的手指节泛白,在众人目光织就的密网里艰难挪向工位。
打印机吞吐纸张的嗡鸣、键盘敲击的脆响,此刻都诡异地消了音。
所有的同事都回头,看着钟燕玲。
“钟姐,你怎么得罪李区长了?”
邻座小林突然从隔板后探出头,涂着豆沙色口红的嘴唇张成 o 型。
众人都竖起耳朵,围拢过来。
“是啊,被骂的那么惨,整个办公室都听到了!”
“这就是不把我们当人!”
“我们天生的牛马!”
所有人都是这么议论,钟燕玲绝对有必要为李平生挽回点面子。
“是我,是我的错,李区长说,‘连会议纪要都写不明白’,是真的,还有逻辑混乱,重点缺失,都是必要的。”
钟燕玲垂着头整理散落的文件,a4 纸边缘在虎口压出红痕。
“别说了,李区长出来又该骂人了,好好工作。”
看着钟燕玲委屈的模样,所有人微微叹息,这才回到了工作岗位。
完了,李平生一来,好日子就到头了。
下午刚上班,钟燕玲的电话就响起。
“喂?”钟燕玲迷迷糊糊,果断的选择接听。
“嫂子,听说你被行李的熊了?”
陆远舟的声音里带着怨毒,恨不能撕碎了李平生。
“你怎么知道?”钟燕玲怔住。
“整个市局都传遍了,我怎么能不知道?”
陆远舟咬牙说道:“官大一级压死人,这种事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