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电脑屏幕发呆。市场部的张姐敲了敲我的隔板:\"田经理,季度报表有问题?\"我这才发现已经对着同一页表格看了半小时。\"没事,昨晚没睡好。\"
午休时我去了林悦的花店。玻璃门内,她正给一个西装男整理胸花,手指拂过对方领口的样子熟悉得刺眼。看见我,她笑容僵了一瞬:\"田颖?怎么突然\"
\"路过。\"我指了指她身后的蓝色绣球,\"这个好看,想买一束放办公室。\"
她包花时,我注意到工作台下放着一双男士拖鞋——徐明喜欢的那个北欧品牌。我的指甲陷进掌心。
周末,徐明说要去加班。我开车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走进城西一家酒店。大堂里,林悦穿着我们上周一起买的连衣裙迎向他。我坐在车里,空调冷风灌进领口,却吹不散喉咙里灼烧的痛感。
晚上徐明回家,领口沾着铃兰香。他说项目遇到难题,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动作太刻意了。\"要按摩吗?\"我问。他摇头说累了,径直走进浴室。水声响起时,我翻开他的公文包,里面有一张酒店收据,消费项目是双人下午茶。
周日晚上,我们照例送林悦回家。她住在城郊一个新开发的小区,路上徐明不断调整后视镜,眼神在后座和林悦之间游移。到她家楼下时,我突然说:\"送你回来这么多次,从来没去过你家。要不进去坐坐?\"
车内空气凝固了。后视镜里,我看见林悦的瞳孔猛地收缩,徐明的指节在方向盘上泛白。\"太晚了吧?\"他声音发紧。
\"才九点。\"我推开车门,\"正好尝尝林悦的手艺,她总说自己做饭好吃。\"
楼道里的感应灯忽明忽暗。林悦掏钥匙的手在抖,钥匙三次都没对准锁孔。徐明站在我身后,呼吸声粗重得像刚跑完马拉松。
门开了,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雪松香薰——和徐明书房用的一模一样。玄关处摆着两双拖鞋,其中一双是徐明的跑步鞋。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要喝什么?\"林悦的声音飘忽不定。我径直走向客厅,茶几上放着徐明常用的那款胃药,旁边是半杯威士忌——他最近总说胃疼不能喝酒。
\"我去下洗手间。\"我说。林悦和徐明同时站起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