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让自己吃脚。
“哼!”
清水大人一声冷哼,满脸严肃,“你洗了没有!?”
女仆:
假把式的女仆怂了。
虽然身材成熟,但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好么!?
哪里经得起这种虎狼之词。
见女仆害羞了,清水老师冷笑一声,随即道:“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女仆听见清水晴的话,气不打一处来,用脚点了点,娇嗔道:“你答应我的事情呢!?怎么着,想耍赖?!”
清水晴再一次沉默了。
这年头,狼多肉少啊!
不是清水晴装正人君子,实在是
卯之花太润了。
三千年的寂寞如山一般沉重。
一次两次,十次八次都完全填补不了她内心的极度空虚。
清水老师见不得有人伤心,无奈之下只得使出浑身解数,这才狠狠降服了18岁零三十多万天的姑娘。
“哼,我是什么人?”清水晴哼了一声,义正言辞道,“响当当的汉子,一口吐沫一个钉,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谁不知道我清水晴最是有信誉,从不骗小姑娘的!”
女仆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嗫嚅半天好似猛然下定决心,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那你跟我去个地方。”
现世。
晨光穿透薄薄的雾气,洒在神社附近蜿蜒交错的街道上,为古朴的建筑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色。
空气中浮动着海苔与酱油的咸香,混着街边茶铺蒸腾的热气,以及人力车夫汗水中淡淡的酸涩,让第一次来到明治维新时代日本的清水晴感到很是新奇。
清水晴身着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头戴圆顶礼帽,手中握着精致的文明棍,与身旁身着振袖和服的松本乱菊并肩而行。
乱菊的和服上绣着大片绚烂的樱花,腰间的锦带扎成华丽的蝴蝶结,随着步伐轻轻摆动,木屐敲击石板路的声音清脆悦耳。
发间插着的珍珠步摇在晨光中闪烁,眉眼弯弯,好奇地张望着四周,时不时拽着清水晴的衣袖,指着街边新奇的玩意儿,像个雀跃的孩子。
街道两旁,传统的木造建筑鳞次栉比,格子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