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段时间。
他的胳膊渐渐变得又酸又麻,可他的眼神依旧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他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萧剑的身上,眼中满是关切。
常寿则全神贯注地忙碌在软榻边,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他却浑然不觉。
只见他手中的镊子夹着浸了药水的纱布,小心翼翼地清理着萧剑的伤口,每一个动作都轻缓而细致,生怕弄疼了昏迷中的萧剑。
清理完一处伤口,他又迅速拿起针线,开始为那些较深的伤口缝合。
他的手指灵活地穿梭,针线在皮肉间游走,不一会儿,便将伤口缝得整整齐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常寿将萧剑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处理好了。
他直起身子,长舒了一口气,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他对着乾隆恭敬地说道:“皇上,萧公子身上的伤没有大碍,都是些皮外伤。
他只是身心俱疲,体力消耗过度,休养几日便能恢复。
臣已将他的伤口处理妥当,只要按时换药就可以了。
臣再给他开一些固本培元、保养身子的方子。”
乾隆听后,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许。
他缓缓将捂着萧云的手放下,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写药方吧!”
常寿走到一旁的桌前,铺开纸张,拿起毛笔,思索片刻后,便奋笔疾书起来。
不一会儿,药方便写好了,他将药方仔细地折叠好,交给了一旁候着的小路子,随后恭敬地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去。
随着常寿的离开,养心殿内的气氛渐渐缓和了一些。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地上,仿佛也为这略显压抑的空间,带来了一丝生机。
偏殿内,暖融融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金砖地面上,勾勒出一幅幅美妙的图案。
傅恒端坐在案几前,身姿笔挺,面容和蔼又不失庄重。
他面前的两个孩子,永琰和萧慕擎,正托着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满心期待着即将开启的历史之旅。
“今日,我给你们讲‘完璧归赵’的故事。”
傅恒缓缓开口,声音低沉醇厚,仿佛带着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