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叨叨的念这念那,再者还有自焚的,乱杀人的。而自己的下场比起他们只可能更差。
或许是察觉到侦探的姿态出现了松懈,腐烂的女人带着嘶吼朝自己冲过来。
基础的角力吗,没有视野的侦探,第一时间无法躲开只能选择用毒牙作出抵抗,可比女人大一圈的甲胄直接被撞飞,塌落的时候伴随着木制品碎裂的声音,应该是倒在了底下的座位。
前方的傀儡自己都打不过啊,那只能去找后方的操纵者了。可自己实在是没有视野,侦探从破坏的废墟中站起,甲胄上布满了木屑,和四溅的黑液。
联系,切断两方的联系,才能把背后之人引出来。
侦探一边用甲胄角力,一边察觉阴影中的信息,可无奈那遮目的黑暗中隐藏了太多,且只靠气息,自己无法发现。
大概是甲胄力量不如女人,一部分的甲胄已经漏出些许破绽,而女人显然比侦探更了解它的战甲。
下一次角力,故意卖给侦探一个破绽,而硬硬吃下侦探一击的女人并没有收到多少伤害,而是甲胄缺口处的黑液开始化成黑刺,刺向人类的躯体。
“嘶。”尽管不是要害,可也是实打实的穿刺,血随着黑刺渗出,随着下一次角力沾染到了女人身上,而侦探也因为失血行动更加迟缓。
“快想想办法,扛不住了!”侦探大吼,当然侦探不是对着面前腐烂的女人,而是对着还在矩阵外的女巫。
“我,在想!”
“敌人身上有我的血。”
“血你,要,要,撑住,你,你,肯定,死不了的。”
“死,是死不了。”侦探咽了口带着铁锈味的唾沫,用甲胄感知着自己的血,甲胄可是最嗜血的,虽然是自己受伤了,但同时侦探也在以身伺养着甲胄,自己的血它当然也不可能放过,这种程度下,自己好歹是有了更强的感知。
更强的感知下,面前的敌人,更多的信息暴露在侦探视野之中。
头发,她的头发和开始可不一样,开始的时候只是些溃烂头皮下散落的发丝,现在可是占据着近乎全部的危险气息。
斩断头发,还是撕扯掉她的头皮,侦探想到一个危险的境况,当自己把一个受染者的头斩下来的时候,从那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