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安文松当年怎么那么快就找到了新欢,原来他和温月瑶早就勾搭上了。”
“哼,温月瑶不是自诩清高吗?亏我还以为她是头婚自愿当后妈照顾别人的女儿呢,搞半天她自己也是个二手货哈哈哈!”
“这样说那姑娘是温月瑶和她前夫的女儿,安文松撬了好兄弟的墙角?天啊!果然今天的宴会没白来,还能吃到这么大的瓜!”
……
底下人的窃窃私语,都在讨论安文松和温月瑶的八卦,眼神或戏谑或是不屑,不管是哪一种都足够让安文松感到难受。
他这个人最好面子,平时在人前也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样。
现在乔喜当众戳穿了他的糗事,撕破他虚伪的外皮,无疑是把他最重视的东西放在地上践踏,成功激起他的怒火。
不过……人和野兽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人有控制自己的能力。
不着痕迹的深吸一口气,安文松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多年的外交经验也练就了他一身临危不乱的本事,嘴皮子更是利索得厉害。
真相在前他还能继续颠倒黑白,为自己挽回名声,“乔喜啊,我知道你是怨恨我和你母亲走的时候没有带上你,当年的情况你还小不太了解……”
“你父亲他喝多了老是对你母亲动粗,我实在是不忍心见月瑶那么温柔善良的一个女人每天生活在火深水热里,再加上曦曦也刚没了母亲,所以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月瑶也曾和你父亲提出过离婚,建国兄并不同意还变本加厉的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伤透了她的心,一气之下我才想着带她离开,永远离开那个伤心之地。”
他说得声情并茂,不了解真相的人无一例外都相信了他的鬼话。
乔喜气得浑身哆嗦,也就是她现在饿得浑身没力气动不了手,否则真想一拳砸在他这张丑陋的脸上。
下意识地她抬头看向站在台阶上,浑身珠光宝气的女人。
“你呢?你也认同他的说辞?”
乔喜当时只是小,并不是傻。
父亲对温月瑶怎么样,她都看在眼里。
她想要名牌衣服和包包,父亲都是二话不说就买了,甚至都不用等她主动开口就迫不及待的送到她眼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