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跳个不停呢……”
众人:你这是正经告状吗?怎么感觉有点儿那个呢?
宜修:不行了,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胤禛:这李氏,面对爷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娇柔造作过!
放在正厅里发生的事,宜修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此时她还是装模作样的问了一句:“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得福晋问话,立即便有小丫鬟出来讲述刚才发生的一切:“回福晋……”
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宜修也只是挑了挑眉,不痛不痒地说了李静言几句:“你也是的,说话总是不过脑子,告诉你多少次了,祸从口出,都吃了不少亏了,还总是不长教训……”
虽是训斥,语气中却带着亲近和维护,这听的某人更加自得了:“是福晋,妾知道错了,您也是知道妾的,向来是直来直往,总是一片好心却说错话。”
表面上虚心受教,她暗地里却用得意的眼神看向身旁的人,满是挑衅,那意思好像是在说:看吧!我就说福晋最疼我了,肯定是维护我的,哼哼!
这愚蠢浅薄的挑衅,简直叫人没眼看。
“你呀!”
虚点了李静言一下,宜修又看向了另一位受害人:“齐妹妹,你也不要在意,大家都是相处这么久的姐妹了,相信李妹妹的秉性你也是清楚的,一向是没什么坏心……”
“这次的事想必也不过是些误会罢了,你一向豁达大度,不要跟她计较。”
这话听着是在安慰,实则全是在劝对方不要计较,其中的偏袒简直是明晃晃的。
对于齐月宾,宜修当然是没什么好感的,对方心机深沉不说,曾经还与纯元那个贱人交好,恨屋及乌,她对其也是厌恶至极。
“福晋,您这话说得未免有失偏颇吧。”
当事人齐庶福晋心思深沉,默默垂眸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倒是对面的年侧福晋看不下去了。
年世兰这会儿正跟齐月宾交好,眼见自己的好闺蜜受了委屈,她又有意跟宜修别苗头,这会儿她自然是要出头的:“明明就是李福晋当众恶语伤人,搬弄是非,对方有错在先,福晋只是轻飘飘的斥责两句,未免太过轻拿轻放。”
“而且齐姐姐才是受委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