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五年,劳资绝对回来,给大家一个惊喜,多好啊。”
好个屁!
五年呢!
孩子都得有四岁了。
而且说是五年,谁知道会不会是五年又五年?
……
这下她知道,为什么周吾刚才要替她答应齐霖。
因为搞研究,是最最安全的地方,只要她在齐霖的研究所里,那不论是谁,都动不了她分毫。
这就相当于,他的大后方是稳定的。
沈秋嚎啕大哭:“你去了海外,咱们还能见面吗?”
“能啊,怎么不能,我可以偷偷回来,咱俩偷偷见面,多刺激,跟演电影似的,你说是不是。”
沈秋气得锤他,踢他,掐他。
可知道劝不了。
那是他的责任和使命,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
而能耐得住寂寞和等待,也是她的使命。
“那沈怀呢,就不抓了吗?”
“当然抓,他最多还有半年蹦哒。”
周吾言辞肯定,不容置疑。
沈秋捏着拳:“爸妈呢?他们知道了吗?”
周吾抱起她转了一圈,拿头蹭了蹭她的头,小心翼翼吻掉她的眼泪。
“他们知道,一个月前,我就和他们说了。”
沈秋想了一下这个时间线,顿时心疼到不能呼吸。
爸和妈得有多坚强,才在这一个月里,都没有露出一丝痕迹?
她无法想象。
最后蜷缩在他怀里,用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问:“还有多久?”
周吾就好像听见了,用力的抱着她回答。
“送你回大院我就走。”
那她不想回大院了,永远也不想回。
事到今天她才知道,有些人有些事,真的不是一开始想的那么轻松和简单。
她那时被他的稳重和真挚感动,压根就没想过将来会如何,就草率答应和他在一起。
后来有了危险,一次又一次的共同面对。
共同走到现在。
如果说,情是始于怦然心动,那么现在就是生死不悔。
他已经在日复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