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帮我们解毒,我都会尽快联系镇里的书记,修桥铺路,通电建学校,一件都不会落下。”
老方头笑了,又意味深长的看折苍。
他知道,这些人里,折苍是身份最大的。
而沈秋太年轻,又是沈肃清的女儿,他信不过。
折苍皱眉,先是认真的看了眼沈秋,最后抬头挺胸的面对老方头。
“我不能打保票,但我相信她能说到做到。”
……
这一路走来翻山越岭,想修桥铺路并通电,工程量是很庞大的,他没有办法代表安全处,丝毫不负责任的说,可以做到。
他只能在心里说,若老方头能救人,那老周一定会尽快协调,调动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来做这些事。
高绢目光闪烁了一下,就觉得眼前的老头真会盘算。
但他的出发点,又让人挑不出毛病。
“她?还没满二十吧?”老方头精明的搬出水烟,坐在灶膛边,咕噜咕噜的抽了起来。
折苍道:“是没满二十,但她的情况特殊,请恕我不能和您说太多。”
高绢默契的扯了扯沈秋。
暗示她可以表明自己的身份了。
这个老方头敢明着提条件,说明他是有本事解毒的。
只是这种挟恩谋福利的方法,实在不可取。
沈秋也因此压住狂喜的心脏,细细思量了起来。
“方爷爷,我挂职总工团,丈夫姓周,是周凌峰的儿子,我和我丈夫是合法夫妻,婆家很看重我,协调镇里肯定没问题,但修桥铺路,还有通电建学校的费用,我是打算私人出的。”
老方头瞟了她一眼。
“你爸是有钱。”话里话外,很瞧不起她,也好像知道沈肃清干的是脏活,赚的也是脏钱。
沈秋看了眼陈琪。
“我的钱不是我爸的,他已经进去了,但现在还不能对外公开。”
老方头惊讶,定定的望着她,好像是希望她能细说。
若不说明白,他是不会信她的。
沈秋便一五一十,把沈肃清怎么被抓,又怎么得罪沈怀的事,一一说了个明白。
至于周吾身份和东城王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