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在灶膛的柴灰上,很快就湿了一片。
“她是不是被你们牵连的?”
沈秋怔愣。
……
来时,她想过很多腹稿,更想过磕头求救,但就是没想到,会是眼下的开场白。
就好像老方头足不出户,但他又什么都知道。
“我不知道陈琪算不算被牵连,我只知道,下蛊之人,是冲着我和我丈夫动的手。”
“那下蛊的人,为什么要害你和你丈夫?”
“我丈夫要抓他。”
老方头沉默,拨出金针仔细端详。
就见针尖露出一抹蓝。
同样的诡异,同样的渐变色。
沈秋咬唇,知道陈琪也没能逃出魔掌。
“我知道了,你们先等我一下。”
老方头淡定的收起金针,也不告诉陈琪是不是中了梦毒。
他走到门外,朝其中一个小孩招了招手。
低语了几句,小孩惊喜的看向郑凯等人,然后扯着嗓子喊:“是xxx,来找方爷爷求药的,方爷爷让大家散了,该吃饭的吃饭。”
小孩说的是苗话,陈琪一边给自己止血,一边解释给沈秋听。
折苍看了眼郑凯,郑凯则点了点头。
陈琪又道:“外祖父!我不是被她们牵连的。”
她有些委屈,也有些沮丧。
这时,天也快黑了,老方头说:“先点灯吧,梦毒这种蛊,不是说解就能解的,村里没通电,你们今晚得在这里过夜了。”
陈琪松了口气,朝沈秋笑了笑,压住伤口便去帮忙点灯。
折苍便道:“打扰了,那我们可不可就在外面扎营?”
老方头说可以,也不是外人,随后又说,镇里的书记这几年没少进来,一直想给他们修路通电,可惜天公总是不作美。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差不多三百天在下雨,不是人手不足,就是勘探队寸步难行。
沈秋福由心至,立马接道:“方爷爷,我看村里的孩子也挺多,是不是上学也很困难?”
老方头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是啊。”
“那不管方爷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