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沈怀不在,她都想露一个:我就是喜欢看你想弄我,但又弄死我的样子。
所以她很稳,就笑着扬了扬嘴角。
专心听周吾传授冬日和的经验给杨民和李跃,至于孙正茂,绢姐刚才就说了。
孙家圆润,立足之本是中庸。
他把周吾几个带到南角,说了几句话便礼貌退场。
这也是一种善意,并亲和的表现。
“沈怀把宜姐、阿红、玉颖、蔻蔻、梦娜、阿莎……全弄到主场当侍应生,就在花门下方,端着托盘站成一排。”
“她们穿着很暴露,估计是想借此羞辱你,你一会就当看不见,司仪要敢点名道姓,就交给头儿来应付,千万别中任何激将法。”
沈秋面不改色的扬了扬唇,表示明白了。
绢姐念的人名,都是零零年最火的几个女歌星代表。
她心里嘲讽着,沈怀也就只敢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小把戏。
想羞辱她,有本事把天后和总工团的人,也弄来站在最前面啊。
真是好笑了。
宜姐咖位是大,但人家不是唱歌出道的。
……
大约又过了十来分钟。
高绢脸色暗暗发黑道:“秋,我看到辉哥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沈秋心里咯噔了一下。
几乎想都没想,就笑着回头和高绢低语:“查辉哥的家人。”
高绢表示明白,她立马走开了。
对沈秋来说,别人她可以视而不见,但辉哥不行。
一是恩师,二是合伙人,弄他就同等于弄自己。
尤其是今天这个场合,她只要退一步,以后但凡是她身边重要的人,将来铁定会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