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开就得让人花钱买东西。
相反。
他是让人带着机关器物,然后他来解。
解开了,东西留下,或者给钱。
解不开,他倒找。
而此刻,他摊位前,那几人正抱着机关器物,和巧手班说笑。
那些人手里,有卯榫结构的扣锁,有更复杂的环环相扣的鲁班锁,还有内里镶嵌了崎岖纹路的咬齿锁,更有装了齿轮的机扣锁……
可谓五花八门。
这些锁,于大部分人而言,除了钥匙,都没法打开。
纵使有研究的,也得琢磨个半天,还不一定能成。
可在巧手班手里,却都留不过十秒。
他几乎伸手一摸,手腕手指一动,那锁就打开了。
简直跟变戏法似的。
让那几个人看得惊呼阵阵,直呼神奇。
按理说,他赢了赌斗,得了钱钞,应该高兴才对。
可巧手班却满脸的索然无味,似乎并不高兴。
我倒是能理解。
他碍于那条门规,缩在院子里好些年了,只能自个儿研究自个儿玩。
如今脱得樊笼,龙入大海,他最想做的,就是见见这些年的机关造物,研究研究。
能让他眼前一亮就好。
能难倒他就开心了。
身为一个匠人,最让人激动的,莫过于眼前出现出于此道,却从未见过的玩意儿。
可很显然,这些天来他接触到的物件,并无法让他开心。
即便说不上失望,也没法让他激动雀跃。
眼看摊位前的几人纷纷失败,他收了钱,开始赶人。
这时,一个眼观六路,目光闪烁,举止警惕的年轻人,弯腰抱着一个包裹,挤开人群,走到了巧手班的摊位前。
他把包裹往摊子上一扔,嘿嘿一笑,说道:“来来来,你看看我这物件,你绝对解不开!”
巧手班打开包裹一瞧,懒洋洋的拒绝:“不解。”
那年轻人脸色一变:“那就给钱!”
巧手班瞥了他一眼,敲了敲边上的招牌。
“我这规矩早就讲明了,开锁可以,大家伙就当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