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持镜砸在床上。
该死的!
又让那个贱人躲过去了。
一想到那个贱人那张狐媚子的脸,虞白苏就恨不得划伤那个贱人的脸。
夜承宴开门时,正好看到了虞白苏恶毒狰狞的表情。
他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虞白苏转头看到夜承宴时也吓了一跳,她眼眶一红,朝着夜承宴扑过去,“阿宴,我好害怕。”
夜承宴侧身避开她。
虞白苏扑了个空,她扭头委屈的看着夜承宴,“阿宴……你为什么。”
“今天你是故意的?”夜承宴随意的做在一旁,他一只手撑着头,狭长的黑眸不带一丝起伏,直直的看着她。
虞白苏委屈的表情一僵,下一秒假装听不懂,楚楚可怜的咬着唇,“阿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的脸好疼阿宴,医生说,有可能会留疤,万一真的留疤,我……”
她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低声抽噎,肩膀一耸一耸的,看着格外惹人心疼。
夜承宴扫了一眼她脸上的白色纱布,脸上冷硬的线条有所缓和。
虞白苏是一名小演员,只是这两年,她的重心一直在夜承宴和夜泽身上,一心只想要嫁给夜承宴做富太太,所以本职工作不太上心,可即使是这样,对一名演员来说,脸上留疤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
“不会留疤。”
“我,我就是害怕。”
虞白苏小心的擦拭眼泪,以为自己把刚刚的那个话题蒙混过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