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边温情地相拥,好久没这样玩谢公子柔软的头发。
屋外寒风凛冽,飘着雪花,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世界只有几朵艳嫩的花蕊绽开,给白色无暇的世界点缀了一丝色彩,娇嫩又温柔,不抵雪霰的摧残。
好久,做母亲的少女样小姑娘泪巴巴仰头,额角微微渗汗伏在男人膝盖,“二公子,不成体统!”
衣襟大敞,胸膛一层红,淌着汗珠,风流浪荡的男人点了支烟,眯着眼手掌摩挲小姑娘红红的脸颊。
“哪儿不成体统。”
沈箬抿了抿嘴,声音轻,“一身不正经的味。”
谢兰卿笑,搁下烟俯身抱谢太太到怀里,怜惜地揉去眼角的泪痕,叼着脖颈脉搏跳动的青筋,声音低磁沙哑,
“说说,谁的味道?”
吻去柔软地儿,把稳了腰身不给躲,十分久违的绵软无骨的细腰,一掌抵了一半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揉捻亲吻。
要命的痒沈箬受不住,“先生该离开了。”
“催我?”
她说没有,脸藏在男人柔软的黑发里,“困,要陪小宝宝睡觉,好喜欢看他睡觉,软乎乎又漂亮,真想狠狠亲他。”
谢兰卿低哼一声,仰头,“亲我,那我儿子,随我。”
愣了一晌,沈箬笑得眼泪都出来,整理好衣服下地去衣柜里拿衬衣,回来,规规矩矩跪坐在谢兰卿怀里,“先生不闹好不好。”
谢兰卿嗯,重新点了支烟,瞧着谢太太给他换衣服,姿态极其舒懒。
生了小宝宝,那小少妇的韵味更浓,看什么眼里都透着一层柔光,不妖不艳却极是耐人寻味的眉眼眸光。
好一晌,才把谢先生送走,沈箬也转头去换了衣服,沾了些烟味不好,这才爬上床让保姆把小宝宝抱来旁边。
她轻轻的又满足的戳兰小草的小脸蛋,肉嘟嘟,白嫩嫩的豆腐,一切都要小心翼翼怕伤着他。
“你父亲一会儿就回来,麻麻陪你睡觉好不好。”
“他事情好多好多,要养我们母子,兼顾家族责任,粑粑也很累,平时可以粘有事的时候不能粘。”
“麻麻可以迁就你,晚上把粑粑让给你好不好。”
欲回屋拿东西的谢兰卿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