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多月的时候,沈箬搬去四进院,成天穿着真丝的裙子,手里拿着团扇,是真的热啊。
二婶来陪了半月,教给佣人一些按摩手法让沈箬的腰部,腿好受些,而这时候的沈箬变得坏坏的。
夜里,最爱穿薄薄的一层,最透最性感的睡衣搁谢公子跟前晃,爱粘他,就要抱,管你工没工作就要抱抱。
怀着小宝宝的关系,不管抱她,碰她一切都小心翼翼。
抓心挠肝的日子,过得实在过于憋屈。
九个月时,谢兰卿一切工作停摆在四进院陪着安静待产,预产期在11月,出生这种事谁也说不准。
月份越大腰疼得越厉害,常常在夜里靠男人怀里疼得睡不着掉眼泪,谢兰卿就给她揉,请理疗师来调理。
脸上不多的肉又消散下去。
之前爱撒娇求怜爱什么,现在倒不是这样,时常一个人偷偷掉眼泪,不言不语怀孕的辛苦,兴奋期待着小宝宝到来。
京城的11月已经冷得不行,前往医院待产的路上,沈箬趴在窗边看,“看着像要下雪了。”
谢兰卿抱她回来,合上车窗,“不怕,老公陪着。”
她窝在怀里,声音里都是温柔,“没有怕,小宝宝好乖都没有折腾我,一定是个听话乖巧的孩子。”
在京城初雪这一天,军医院的产科只有一位宝宝降生。过程比较顺利,小宝宝就在出生时折腾了一下麻麻。
小宝宝的啼哭声响彻一层楼,洪亮的不行。
医护人员抱着孩子出来。
“恭喜,是位小公子。”
“少夫人说,让二祖奶奶先抱,小公子来得慢了些还是跟二祖奶奶见面了。”
原本,两位老夫人该在家里等。
太挂心三世孙这么冷的天也来等着。
最是雍容严厉的大姥姥,在沈箬进产房前特意把平安福塞给她,那样的威仪端庄的承诺,“不要怕,大姥姥请了最厉害的主持给你和孩子祈福,一定平安无事。大姥姥在,发生什么都不怕。”
没有父母疼的女孩子,亲人不多的孙媳妇。
尽管有过矛盾,不满,既成一家人,作为长辈自该去爱护疼惜,能陪伴宝贝金疙瘩的人不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