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有,你就是有,你有!”
不承认她哭,承认了她哭得更凶,拿枕头砸他,“你花心,你风流,你薄情,你风花雪月!”
“不准睡我的床,你找别的姑娘去吧!”
枕头一扔,小姑娘钻被窝嘤嘤哭泣。
谢兰卿呵,转身就出门。
好爽快优雅地转身。
那阵情绪一过就好了,偷偷掀开被子一点,屋内哪里还有人,顿时又委屈上坐着掉眼泪,“谢兰卿你臭瓜皮,你丢我一个不管,你狠心绝情,负心薄……”
沈箬抽了抽,跟门口的男人对上眼。
谢兰卿给气笑,“骂爽了么,太太。”
骂人被当事人听到蛮尴尬,她转过身不理人,以静制动。
扔了烟谢兰卿进屋,从背后搂着谢太太,亲吻她肩头,脖颈带求饶,“给上床了,嗯?”
她决定无中生有,“别的姑娘的床二公子也能睡。”
谢公子哄得游刃有余,“倒是想,沈妹妹今晚陪我睡?”
“或者换囡囡来。”
“囡囡最爱兰卿先生,哪里舍得他孤枕难眠。”
沈箬扑哧一笑,又立刻收住,“想吃鱼。”
谢兰卿认命,“钓,给你钓,你祖宗。”
凌晨四点多,沈箬被谢公子吻醒,衣服上沾满了海风的冷意和吹散的尼古丁味。
备孕成功,香烟复抽。
“鱼羹做好了。”
她还是犯困,搂紧谢兰卿,低喃,“什么鱼羹啊……”
没有吃到鱼跟他哭唧唧一场,这会儿倒是记不得什么鱼羹,为什么要吃鱼了,还跟他翻旧账。
哪儿敢啊。
他的旧账,可不得让沈妹妹哭得淹了金山寺。
半睡半醒沈箬被哄着吃完鱼羹,胃口不错,就是不见长一丢丢肉,倒是同上次一样。
小衣的尺寸大了整整一个size,小宝宝是个吃货么,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吃完,睡意散了些,她又说,“要漱口。”
上次的牙疼太让沈箬草木皆兵,疼的那滋味,这辈子都不敢再去体验。
谢兰卿转身放帕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