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图一个高兴喜庆。
“囡囡,来。”
一大摞的红包沈箬拿都拿不下,冯易头一次觉得太太拎的包包小了,该换那一个草编包,特大特能装。
绕过桌案,沈箬站一边,被谢公子揽腰抱着拉到怀里,桌案中心摆着一叠厚厚的展开的族谱。
正对的一页是:嫡孙白霰。
“研墨,太太。”谢兰卿挨在沈箬耳边,微微低沉带着笑。
她极小声,“我不会……”
“我教你。”
下一瞬,男人宽厚温暖的手裹上来,徽墨的磨条,端砚的砚台,狼毫笔,沾墨,裹墨,刮墨,微微的墨香香气。
谢公子怀里抱着沈箬,丝毫不妨碍他那一身矜贵端雅,风姿凛凛,悍然不动的威仪挺俊。
他神情嫌少的郑重端庄,在嫡孙白霰旁竖着写下:嫡孙媳沈箬。
名字写完,未做停留,在下方写下:长子白长乐。
沈箬瞳孔一颤,扭头看眉眼专注的男人。
可以这样吗。
未出世的兰小草。
写好,搁笔,冯崇捧着族谱到诸位跟前,请诸位过目见证。
“这……”
六叔公看了看族谱,又抬头看谢兰卿,以为自己眼花特意戴上老花镜再看一遍。
舅舅摆手,“无妨。”
旁人不知谢公子失了一个孩子,几位舅舅是心知肚明的。
如此,就没有人再有异议,看过确认,族谱就给请了回去,这山上没什么好玩儿的。
离开时,谢兰卿带走沈箬摘来的一朵双色茶梅,白色花瓣淡粉色花蕊,拨去雪沫水嫩娇艳。
把住美人的软腰,初一喜庆,一身红裙的沈妹妹倚在谢公子怀里,常年不变的黑色西装。
男人英俊,女人娇媚。
极有镜头感的画面。
“喜欢茶花?”
“就是好看。”说完,一紧张,“不能摘吗。”
指尖捏着那支双色茶花在玩儿,谢兰卿摇头,折去花枝,停步,簪在谢太太发间。
指腹暧昧的揉了揉下巴。
“漂亮。”
沈妹妹恃宠生娇,要问个究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