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吾妻沈箬入白氏族谱。”
当家人和当家主母跪拜祖宗,身后跟随那一溜的白家人才跟着下跪。
看似复杂,其实也简单。
只是人口昌荣繁盛,规矩和礼节搁在最前头,显得格外的严肃规制。
新年初一祭祖,这是白家雷打不动的规矩,管你姓甚名谁,管你高居何位,如何的建树功绩。
但凡在族谱,除生老病死,不敢不回来。
祭祖完,白家积压一年的事物也该摆上台面,要在当家人这儿得一个决断,从政经商讲究一个断不能丢了白家颜面,给家族抹黑。
大夫人陪同一起,几位舅舅给二公子压阵,茶厅里事情议不完。
离开的沈箬找了个地儿偷偷长吁一口,扭头跟冯易嘀咕,“好严肃,吓得我浑身僵硬。”
“每年都要这样吗。”
看她脸皮子煞白煞白的,岂会看不出她的畏惧。
越是规制肃穆的事情,越让她害怕。
冯易点头,“每年都这样,只是今年太太入族谱,规矩稍稍多一些。”
这地儿是祖祠沈箬不敢乱走,就在四角凉亭里喂鱼,一个个胖嘟嘟的不行,吃了些水果,百无聊赖刷着手机。
很久冯崇寻了来,“少夫人,二公子请您过去研墨。”
“啊?”
祖祠旁的偏厅,非常中式威严的书房,桌案边谢公子挨靠椅背,手里夹着一根烟没抽,就闻闻味。
房内不少头发花白的老者,年纪高于谢兰卿的中年男人。
旁的不认识,沈箬只跟几位舅舅问好,谢公子揉了烟,脱下外套递给下边的人,拆下袖扣慢慢卷起衣袖。
“舅舅们给囡囡红包了么。”
这话像是在问她。
沈箬抢着连连点头,小小声,“给了。”
早就给了,在白家她到大厅就给了。
几位舅舅都是冷面话少的不动声色,跟着的秘书疑亦或随从又掏口袋给红包,好事成双给双份,厚的不行。
书房内不少人称一句沈箬少夫人,也跟着给,都是两个厚厚的。
沈箬一边端庄,一边憋笑收。
这玩意,谁都喜欢,钱多钱少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