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重,谢家只好让一步,把二公子留在白家。”
“冬至时二公子降生,霰雪纷其无垠兮,云霏霏而承宇。天光晦暗,看着十分恶劣。”
“取字做霰,大夫人觉得寓意不好。”
“老爷执意说,室外响动大,响亮又有气势,说二公子以后闹的动静可不会小,名字就这么定下。”
“也是奇怪,名字定下没多久,天气放晴云层后一束阳光照下,就在二公子如今的院落。”
“二公子还没满月,老爷就去了。”
“三夫人多撑了些时日,二公子三周岁后跟着去了。”
“小时候二公子养的不好,老是生病,瘦瘦弱弱,大夫人就差人四处打听以前跟三夫人母族常年合作,又在宫里伺候的老太医的后人,这才请来京城住下慢慢给二公子调养。”
二公子身子瘦弱?
沈箬是一点想象不到,峰腰猿背,肌理结实,一身牛劲没处使的二公子身体会差。
就那189的身体构造。
难顶的很。
“欸,少夫人……”
沈箬无辜的看向旬芳,“你不要紧张,我没想去摘花儿。”
她只是顺手递一下剪子,看把花匠跟芳姐紧张的,跟她要去杀人放火一样,搞得她多尴尬不是。
旁边守着的冯崇努力嘬着嘴憋笑,不露痕迹地跟冯易对视。
家里知道少夫人一早来剪了大夫人兰花的不少,更是知道现在大夫人防采花贼似的防少夫人。
尽管在‘日照花林’也就是二公子的院子专门修建花房,成片地花给少夫人祸祸,少夫人还是觉得大夫人这儿的好。
……
结了婚的日子安稳无趣了不少,对于二公子来说并不无趣,宠太太,养太太,逗太太……
日子过得好不称心如意。
“太太呢。”
只要二公子醒来见不到人,必然要这么问上一句,半点坐不住地出门寻人,冯易跟着,“太太在花房剪花。”
“给她剪?”二公子皱眉,步履闲懒寻到花房,“太太细皮嫩肉,不要给她碰剪子。”
之前剪花大概没睡醒走神,剪破手指,在谢公子面前矫情娇气,二公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