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白家,让她的亲人,闺蜜,朋友来观礼,能够入白家。
“说服什么?是规矩,是规矩就不能少。”
难也不难。
索性他没有入仕,还有操作空间给她最多的诚意和尊重,他一介商人,满身铜臭本就世俗。
既在世俗遵循世俗情理之中。
不能委屈了阿厘。
她可是他爱的姑娘。
兜兜转转多年,才娶到手。
“谢兰卿……”
他温柔得嗯,百分百的耐性。
迟迟不闻下文。
低头,看怀里睫毛湿濡的谢太太,抽抽泣泣,他就想啊,还有哪儿委屈了她,让沈妹妹掉眼泪。
终于给他想到。
“真漂亮。”
“谢太太是不是从月宫偷偷跑来。”
她闭着眼嗤嗤地笑,谢兰卿伸手,捧着她的脸,无名指上铂金款婚戒,整圈有柳枝的脉络,特别又漂亮。
捻去睫毛的泪痕。
柳枝啊柳枝。
他想长留她。
重注堵她。
窗边花瓶里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也压不住谢太太的美。
哄睡谢太太,谢兰卿起身披衣下床到书房,懒散挨靠在沙发,看48k高清屏幕里的小视频。
三四岁的小阿厘在草坪里追蝴蝶,摔在草坪里,怪狼狈,啊呜啊呜地哭,糯糯地说“痛痛,粑粑阿呼阿呼。”
第一次去是祈福,拜菩萨。
“菩萨菩萨哥哥欺负我,抢我糖果。”
“菩萨菩萨,阿厘给你吃糖果。”
“菩萨菩萨阿厘给你画了画,菩萨菩萨你要不要跟阿厘一起出去玩儿……”
五六岁的小阿厘,奶声奶气,“粑粑,妈妈,外公,外婆,沈烨……不不不,哥哥,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红包红包快来。”
粉雕玉琢,红色小裙子,红色蝴蝶结的丸子头,超级可爱,笨笨地冲镜头比耶,喜滋滋地抱着红包。
“买糖果,给阿厘买糖果,好不好,麻麻。”
七八岁的小阿厘,穿着仙仙儿的舞蹈服,对着镜头抹眼泪,可怜兮兮多叫人心疼怜爱,“我没跳好,没跳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