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收那么贵重的礼物吗。”
谢兰卿扯了下唇角,徐徐吐出厌烟雾,“沈妹妹配得上。”
是沈妹妹,不是谢太太。
是沈箬够资格。
而不是嫁给了谢兰卿的谢太太。
沈箬歪着头,拂去男人鼻梁的水珠,“兰卿先生好会哄女人。”
“又乱扣什么帽子,我只哄谢太太。”颇为严厉的‘纠正’后,他轻笑了声,“去哪儿逛了。”
“专程去给兰卿先生挑礼物。”
他哦,扬眉,“在哪儿。”
“书房。”
有时候她别具一格的脑回路谢兰卿也猜不透,可看她还蛮骄傲的样子,定是挑到她觉得满意的礼物。
神秘感。
他喜欢。
一支烟烧完,谢兰卿就把旁边吃椰枣玩儿手机的谢太太拖到泳池,全身坦荡的谢公子,湿了身,就两层真丝睡袍的谢太太。
太容易敏感的谢太太登时面红耳赤,小锤头捶谢先生胸膛,“你耍,耍流氓。”
箍紧水下的软腰,谢兰卿凑上来,释放的荷尔蒙和狂涌的原始野性,怎就跟个妖精似的。
脸皮子,身材,眼神,没有一处不勾引人。
“哪儿流氓?”他坏到没边的握紧她的手泡在泳池,手劲收着可不舍得弄疼了她,却处处是霸道专制。
“这儿?”
他慢慢眯起眼,喉骨攒动,那抹情潮的红涌近幽邃的眼底如海边的浪潮一层又一层。
揉她到怀,谢兰卿低头噙着娇唇,“说说,存了多少天。”
他来迪拜不纯玩儿,除了夜晚谢公子回家,早晨睁眼就不见人,记不得多少天没有同房。
反正她日日销金逍遥,谢公子勤勤恳恳地去挣钱。
她断断续续地狡辩,字眼不连贯,“你,你忙啊,我……”
谢兰卿打断。
“看看,怨我不是?”
他多会给自己的行径冠上合情合理的由头。
她连解释,“没有怨,真的。”
怎么会没有。
谢公子说有那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