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似拓下的一支红梅。
男人宽厚的掌心贴在后背,来回轻抚免她受凉。
“先生知道吗。”
婚礼时间定下来了,在下月农历十六,算时辰的人说那是整年最好的日子。
沈箬只问‘知道吗’,他就说知道。
她笑,凑在男人耳边,轻轻吹气,声音好不愉悦,“先生知道什么啊,我都没有讲……”
怎会不知道。
他懂她,能读懂她。
抱她到落地窗,把她抵在落地窗和他之间,歪头吻她,“知道,婚礼,下月十六。”
“不会误婚礼。”
“沈妹妹……”
就他喊得最是不正经暧昧。
她不应。
谢兰卿笑了声,抓着她的手,强势分开十指紧扣,“乖乖,腿。”
不能忤逆一点,越忤逆他越有手段。
咬着她耳朵,这位祖宗,仍旧风流不正经的,“沈妹妹,有委屈要说。”
“兰卿先生会给沈妹妹撑腰。”
“知道么。”
“太太。”
她看他,眼湿漉红艳,情潮翻涌,“那,那你,你……”
他恣意挑眉,“嗯?”
彻底的彻底。
她的呜咽全给他吞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