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人不少,熟悉的也就那几个,沈箬就顾着吃东西听大家的调侃。
“贺公子是哪位请出山的。”几杯酒下肚,裴妄就忍不住嘀咕,之前生日倒是请过。
嘿,人贺公子直接一句:没空。
嘿,你就他妈的忙,就你他妈的清高,装逼!
贺公子慢条斯理用餐,那个精细程度,啧,在家得多矜贵的人才能有那样娇贵到没边的感觉。
“碍你事儿?”
管你是谁,请我出门,不爱搭理你。
给裴少一口噎着,气得咬牙切齿。
“景姐,以后咱们玩儿不带他,晦气。”
幼稚。
贺公子不屑一顾。
有人喝多了好奇地打听,“景姐怎么不把姐夫带回来认识,没想到你悄默默结了婚,礼金都不知给哪儿。”
“给哪儿?你现在补啊。”陆懿行捏着圣女果咬了口,似笑非笑,“景姐来,二维码,让他现在扫。”
那位少爷也不啰嗦,掏出手机,“扫就扫,你以为我玩笑。咱们景姐,圈内大美人可不得把把关,看是哪个登徒浪子给咱景姐迷了去。”
也不会刻意撺局来要红包,其实没人知道景芫在国外结婚的事,奈何无名指上的戒指太闪耀。
朋友一问,景芫说是婚戒,而那位结了婚的丈夫,她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并不想去交谈太多。
没人给景芫挡酒,沈箬这小菜鸟可不敢不自量力,景芫喝多沈箬陪她出去醒醒酒。
“喝这么卖力,姐夫知道要心疼。”跟侍者要了蜂蜜水,沈箬陪在一旁轻拍景芫的背。
景芫倒是没有放在心上,笑得飒爽,“以前这点酒可灌不醉我,很久不喝生疏了。”
“喝酒是我们景家遗传,我祖爷爷就是在酒桌上一口一口把生意喝出来。”
沈箬也不多言,温柔的眼眸看着她笑。
喝了温水解渴,景芫看向她,早就真心实意把沈箬当做妹妹,疼爱的摸摸她脑袋,“从你眼神状态能看出,谢兰卿对你很好。”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开始我对谢北安也如你对谢兰卿那样,放肆贪婪地要他这个人……”
已经结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