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家碧玉,好收敛淑女的样式。
尽管淑女样式,也掩不住那婀娜的身段,软腰,走起来腰身慢扭,哪儿不是妩媚的韵味。
倒不是没试过无袖,开叉,色艳特色又巧思的旗袍。
穿一件给谢公子撕坏一件,特佻薄放荡咬着她耳朵,恶劣使坏,半真半假地说‘风骚’。
挨着坐下,沈箬歪头,眼底水艳艳的,蛮小声,“什么呀,我牌正好呢。”
陆怀瑾跟贺公子谈事,半点不受影响。
提了提她肩头的披肩,也不懂小姑娘出穿衣的搭配,这大热天的带着披肩……不妨碍,既漂亮她又喜欢,便什么都好。
手把在软腰,指骨一捻,女人微皱眉往谢公子怀里扑,后者极坏地扯着嘴角,“就你坐得稳当,迎都不迎你老公?”
那么多人迎呢,怎么就差了她?
忽地就想起刚刚的闲聊,装模作样的行礼,被宠的好不娇娆调皮,“二公子您吉祥。”
着实给谢公子给逗笑,爽朗的两声笑,揉她在怀里,矜贵的眉眼间弥漫的韵姿暧昧又灼目。
“礼物呢。”
也不知二公子怎么回事,忽然跟她讨要打火机,她承认买就是天气太热懒得出门,问他,让人送上门他亲自挑好不好。
这倒好,直接给摁在书桌好一顿‘教训’,较真严厉地斥她,“太太没诚意。”
有,有诚意。
哪里敢不拿出诚意来。
她扭身跟冯易要包,她就爱大的包包,至少得能塞下分镜本和笔,还有一水东西的包。
翻找好一会儿摸到盒子。
黑金珐琅工艺,4万多,实在没挑出更好看的。
她故意握着不给,怨他手劲儿重,腰都给捏疼,指定又红了一片,二公子最爱做这样的事。
给揉掐得发红发青,又给抱着哄,低下头的去亲吻。
看她小怨念劲儿,就故意推着盖儿玩儿不给,看着她,谢兰卿嗤笑,“舍不得?”
倒也不是舍不得。
卡里余额多,4万的打火机算什么。
谢太太的眼神瞥向茶桌,四五个牌子的打火机就搁眼皮下,“二公子缺我这个么,眼前这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