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贵客来,该相迎地相迎,该打招呼的打招呼。
裴妄小声嘀咕,“那位爷怎么来了,神出鬼没,我瞧这上京城能请他出来的没几位。”
裴妄在沈箬右手边,正好给她听到,自然跟着嘀咕,“那位……很厉害吗?”
裴妄嘁了声,阴阳又怪气,推出一张麻将,“咱算什么啊,在那位眼里全他妈蝼蚁,最乖戾的莫过于他。”
这……
说得蛮严重,沈箬都跟着怕上。
除了谢公子身边的源源不绝的西施貂蝉,赵飞燕,使出浑身解数的勾引撩拨,别的沈箬从不爱去打听也不爱问。
倒是听到过不少秘密,比如经济股市的走向,亚区经济如何的推动,放标,给标等等……
算不得违法,却隐约踩到红线的谋划。
当然,谢公子不会让自己被捉到任何把柄。
更甚者,同那位‘无比能及薄情’的大公子,在电话里一点不避讳她的三言两语的决策,论辩,决定某位百家姓中某姓氏仕途的未来,或是扶摇直上,或是戛然而止,日暮穷途。
一念生一念灭。
抿抿嘴忽然嘴馋,沈箬转身跟侍者要手套想吃枇杷,个头大,水分足,还特别甜,唯一不好就是难剥。
拿了个小碟放在牌桌,慢吞吞地剥着,众人也耐着性子等她。
懂的都懂,无名指戴着二公子的求婚戒指,可别去得罪了,该哄着那就要哄好了。
像肖鹏的生的儿子,合了沈箬眼缘。
别看跟她跟谢公子分分合合,闹闹散散,小礼物没少给小宝宝送,面儿大得不行。
小宝宝大概被养得太精细,上次生病蛮严重,肖鹏不是舔着脸找沈箬帮忙,那位红门大院内的韩老,那是谁都能请动的?
现在不还在给小宝宝调养身体。
这三人爱喝的茶不同,嫌旁人泡茶太烂,陆大公子是伺候完这个又伺候那个……
伸手揉了烟,谢兰卿歪头看去牌桌,谢太太正百无聊赖的剥枇杷,没约定默契的视线对上。
默契到哪点呢,谢公子眼神微微撇,谢太太就能懂。
摘下手套起身,让人来顶位置,天热,她就爱穿真丝的旗袍,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