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没建好,但不妨碍沈箬的爱花之心。
想着兰花还没送过去,大夫人来多瞧上两眼,4000多万的花而已,再买就是,只是悉心养这么久,哪里不爱。
不看还好,一看大夫人的血压瞬间上涌。
“谁剪了我的花!”瞧瞧那被剪得光秃秃的花,险些没把大夫人给气晕了过去。
冯崇憋着笑,“少夫人。”
不爱贪睡的二公子结婚后倒是爱留恋太太温香软玉的被窝,怀里早已空荡荡没有小兔子。
“太太呢。”
这话已经成了二公子口头禅,一天要问上许多遍。
冯易回,“在院子里插花。”
出屋。
沈箬在石桌边摆弄花儿,极其娇嫩的花,花瓣上还有水珠,她穿了身浅绿色长裙,早上略微凉,奶白色真丝流苏的披肩,倒不爱用他送的发夹,爱起二姥姥送的发簪。
背后抱上来,看见她手腕带了一支素色果绿的镯子。
顶尖的货,果绿不老沉,配小姑娘白皙的肌肤最合适,正在为难要怎么搭配花束的沈箬扭头送上香吻,“早安,兰……老公。”
谢兰卿埋首在她颈窝处,瞥了眼桌上的花儿,忍不住笑起来,“谁给你去剪的花儿。”
不明所以她还挺骄傲的,“我自己啊,花匠说吸了夜露的花漂亮,我特意一早去剪回来。”
“这是大姥姥送我的,我没有胡乱剪。”
谢兰卿笑着说:知道了,太太。
“喜欢什么老公给你买,大姥姥爱花。”
第一次就罢,再去剪,大姥姥可要计较了。
她忽地放下剪子,转身,搂着男人脖颈,不轻不重的咬他下巴,“兰卿先生带回来的花我都喜欢。”
“就算绿化带摘得我都喜欢。”
不是买。
是带。
带回来。
换言之就是:谢兰卿啊,每晚回家给我带花。
“好不好,老公。”
扶着腰间的指骨收紧,他笑得好不恣意,“亲一下,应你。”
亲的狠,谢兰卿抱着人在怀,顺手摘下发间沾的花瓣儿,稍稍一捻便糜艳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