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衬衣纽扣,随手丢在一边,摘下的腕表也随便一扔,摸了支烟咬着到阳台倚在门边,觑着躺椅上玩儿项链的女人。
7克拉的钻戒耀眼闪耀。
求婚用的手链,过了自然要补回来。
简约经典款的设计,最适合她那双纤纤素手。
一支烟烧完,不见躺椅上的人有动静,谢兰卿走近,扯下脸上的丝巾,小憩的人忽然惊醒,视网膜里嵌了张颠倒众生的皮囊。
“兰卿先生。”手臂熟练的吊在脖颈,自然又熟练的一个香吻,没抱人起身,男人单膝跪在躺椅,掐住细软的腰身直接压椅子里索吻。
“想什么,走神。”
被吻得神志不清的人脱口而出,“去日本……”
怀里的男人忽而抬头,眼底的笑意跟冷冽骤然交替,毫不留情在腿根狠狠一掐,“再说一遍。”
本来想要循序渐进,哪儿想被吻的迷糊就给讲出来。
沈箬没觉得自己这个想法不对,碍于畏惧低下头,正好从谢兰卿大敞的衣襟看去衣服面料下若隐若现的腹肌,清晰结实的肌肉纹理,一块挨着一块,是无尽的男色和性感。
“我想了很多天,日本的合作我还是想去尝试。”没觉得有错的底气,和眼前晃动的腹肌,毅然选择抬头直面谢公子。
“兰卿先生认识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是画画的,我没有别的本事能耐,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画画。”
“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幸运,眷顾,很多人的帮助,提携,也有先生私下的照顾……”
她收紧了吊在脖颈的力道,泛着媚送上香吻,企图去蛊惑,“兰卿先生允我这一次好不好。”
“日本回国好近,只要兰卿先生想见我,我随时都能回来的。”
男人抿唇不语,冰冷寡凉的眼倒映着示软姿态求饶的沈箬,许久又听她说,“我不知道自己能走到哪一步,至少眼前我还有更进一步的机会。”
“兰卿先生从没提过以后也从没要求我什么,但我知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当真成了谢太太……”
“谁告诉你不能兼得。”谢兰卿打断她的话,懒散地捏她鼻尖,“没想困住你,也不会困着你。”
“婚前婚后,囡囡都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