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这莫非是最后一顿,这么丰盛?
不就是沈箬回来打趣一句:洞洞幺你好肥啊。
都说人闲长指甲,心闲长头发,洞洞幺是哪儿哪儿都闲,二婶可稀罕它属于要什么给什么。
比在裴少的马场的待遇还要好。
能不长的膘肥体壮,看着确实蛮馋人的。
起得太早,祭拜完回家沈箬就去补觉,迷迷糊糊接到一电话。
“新年快乐,箬箬。”
翻了个身起床,端着水杯,“新年快乐,傅公子。”
听到她声音,傅延维心情好的不行,“怎么一点都不惊讶是我。”
“不奇怪,你哥哥不是保外就医了吗。”
“你消息真灵通。”傅延维扭头看窗外,银装素裹的京城,好久没有见到,同一片空气闻着就是比监狱里舒服。
听完水,沈箬舔了舔唇,拉开抽屉打开糖果盒子拿了一粒,“傅延维。”
“嗯?”
“你还要跟谢兰卿斗到什么时候?你真不记得,傅家已经欠了我两条半的命吗?”
微微一愣,傅延维轻啧,“他还真什么都跟你讲。你俩这样好,这么多年还在纠缠……”
“那你现在还跟他闹矛盾。”
“箬箬你怎么就不听我劝,他谢公子就不会爱人。”
“也不见得你多会爱谁珍惜谁。”凌商跟傅家沆瀣一气,兰小草的命,傅家自然要担。
“傅延维其实我没多讨厌你,总觉得你父亲自刎了结,你家破人亡沦为阶下囚多少有弥补一些沈烨的死。但现在我特讨厌你知道吗?”
“今天初一,我礼貌一回接你电话。从今以后,我不希望在跟你有任何联系。孩子是我的,我怀的,没有人比我更痛。”
“如果你对我尚有一丝愧疚,别去为难谢兰卿,他做的一切我很惋惜没有参与进去。”
“丧子之痛,我跟他绝对有任何资格找你们所有参与者……”
“索命报仇!”
“抱歉,我不知道你有小宝宝。”听着,十分真诚的道歉。
沈箬冷笑,“你若坚持骗己我无话可说,傅延维我当初踩你上位接触谢兰卿的情我早已还清,我对你再无一丝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