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跟罗正站一侧挨个发红包。
挑战红包极限的厚度,好事成双的规矩。
“议什么事,没瞧见霰哥儿脸色不好。”老太太把老料玻璃种的手持摔在桌上,不悦之情溢于言表。
“非得今儿谈,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给霰哥儿找不痛快。”
二公子端雅而坐,敛眸喝茶不语。
被这么一训斥,哪里还有人敢上前惹二公子不痛快,道了声新年快乐连连离开。
老太太这火气一点没消退,冷眼看向谢北安,“怎么着,他谢政是要反了天么?霰哥儿入我白家族谱,生病了医生也不给叫?”
“出不起那点钱,还是存心让霰哥儿受罪。”
“左一个限制令,又一个限制令。真觉得能一手遮天,我瞧着就是慈禧也没他谢政难伺候。”
“告诉他,坐不坐得稳那位置,不全是他的本事能力。我白家宗亲也不是吃素的。”
谢北安敢讲半个字?
可不敢,只能笑眯眯地赔笑。
“傅家那事,不要为难霰哥儿,霰哥儿知道什么。告诉他,你二姥姥亲自回新加坡处理,要拿人,要算账,滚我白家来当面跟我论。”
这话言重了不是。
谢北安赶紧哄,靠近大夫人身边时踹了二公子一脚,二公子管你?压根不搭理。
“大姥姥息怒,老爷子老太太哪里舍得让霰哥儿受一点委屈,不过是做做样子。”
“霰哥儿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不敢惹两位姥姥劳思伤神。”
茶饮了两口,二公子起身告辞。
“你去哪儿。”
他脚程快已经掠过门槛,“找医生。”
大夫人连吩咐荀姐,“在药里添一味安神的,把人盯好了没痊愈不准出门,谁敢偷偷给他出门,就家法伺候。”
二公子在谢家耍脾气,回白家两位姥姥自然疼。
谢政这次真的狠。
就把人限制在京城,一众人可不敢唱反调,就看老子和儿子斗法。
……
初一一早,二婶煮了汤圆,沈箬跟沈就各吃出一枚硬币,早上吃汤圆的时候外面马棚里的洞洞幺也加餐。
它吃的其实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