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在柔软的被窝里,深深陷在最柔软处。
“不哭。”他挨在耳边,烫人的鼻息又热又痒,痒得不行小姑娘用手推搡,谢兰卿没让一点含咬着耳垂,拉着她的手解浴袍腰带,“都给你,嗯?”
说实话护腰很耽误事儿,断了肋骨,弄也不敢弄的狠,肩胛骨的穿透伤让小姑娘一只挂着眼泪哼哼唧唧。
哪里能不心疼她。
不是防弹衣的作用,此时此刻哪里还能有这么鲜活又娇软的沈箬,在跟前啪啪掉泪眼的嗔怨撒娇。
男人的睡衣缭乱一片,汗滴顺着下颔滚落消失于腹肌块间的缝隙里,谢兰卿捏着湿巾慢条斯理的给小姑娘擦脸。
脸皮子,两片唇瓣,一片薄嫩的粉红。
从温得和克到苏黎世,睡得太久,这会儿并无什么困意,想要起床画画谢公子又不给。
嗓子眼疼,清了清才问,“兰卿先生是不是又被骂了。”
又?
眼神睨向怀里吃水果的女人,娇气的样子,小小一颗车厘子能咬上三口,吃得津津有味。
似乎不曾问他一句要不要吃。
被盯得不自在,沈箬后知后觉的抬眼,浅笑盈盈,“要不要吃。”
一边问着,一边把鲜嫩的车厘子递到唇边。
有赏脸咬了口,过于甜腻,谢兰卿眉峰微拢扯了纸巾来吐掉,再看,这女人拿着纸巾给他擦胸膛溅上在汁液。
不算太坏,也算不上规矩。
没管,由得她的小心思,挑眉看向大盘,“哪儿听说的我又挨骂。”
这个‘又’字发音略重。
小时候撒谎被外公,爸爸严厉的教育过,她就是个不会撒谎的孩子,也不是个会藏心思的孩子。
压根就没有想太多,记忆深刻的谢北安说过,兰卿先生为他奔赴阿勒泰,墨西哥的时候挨训又受伤,还有家法。
“你上次就受了家法……”
指骨捏着她柔软如骨的下巴,指腹亲昵的摩挲,他低下头来亲她嘴角,“少听谢北安胡说八道,哪个能训我。”
“你敬重的谢教授,满肚子坏水。”
什么她敬重的。
“什么啊。”她轻轻的念嗔,羞赧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