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绝情啊,沈箬。
咫尺间的距离拉开,谢兰卿收回擦眼泪那手抄进口袋,冷哂睥睨,“我缺么?”
却女人么?
却她么?
她嗓子眼发哽,欲上挑的视线顶固在男人锋锐的喉骨和下颔,以及棱形的唇瓣上。
削薄的唇。
最是绝情冷血无义。
她说,“谢先生哪里会缺,您从来不缺。”
“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我的朋友还在等我……”
不等她话讲完,挺拔的身形已经掠过电梯,很快,停运的贵宾专用电梯就恢复运行。
出电梯,谢兰卿焚了支烟。
高贵又傲慢。
犯得着来强的么?
真犯不着。